『斗室』有两种:一种供他人眼观——器玩陈设,琳琅别致,而主人终日忙碌,无暇清赏,满室生韵,却形同无物;一种供自己闲玩——拳石寸草,罗罗清疏,而主人静心闲赏,自得真趣,片景在案,却心游泉壑。
古人曾这样描绘自己的生活:『余尝净一室,置一几,不必求阔,陈几种快意书,放一本旧法帖;古鼎焚香,素麈挥尘,意思小倦,暂休竹榻。饷时而起,则啜苦茗,信手写汉书几行,随意观古画数幅。心目间,觉洒洒灵空,面上俗尘,当亦扑去三寸』。
如此一个生活场景中,真正风雅羡人的绝非斋室之精雅,而是这般形同冷云、心飘事外的闲淡。
斗室就是向着志同道合的族群发展,不求勉强,不求面子,不求盲从,不求忍耐,不求怜悯,更不求施舍,因为,生活的方式是生活中的日常,不能装,不能做,需要骨子里头的认同,而不是机巧的冲动!